最近好像又在吵一波相關話題
CoC 代表的是小站用戶對於他在站上的使用體驗的共通期待,外站帳號違反 CoC 我當然會封鎖他啊
我最多也就只是讓他的發文進不來,又不是不讓他發文。聯邦宇宙可沒有保證你的發文就要理所當然的讓所有人都收到。
不然我每天收到這麼多外站小粉紅來鬧小站我還不能按照站規 ban 他們嗎 XD
站點之間的訊息流動拓樸本來就是塑造站點文化跟站點之間信任關係的重要政治行為,也是 fediverse 最大的特色。
如果一個站點充滿了違反 CoC 的騷擾訊息(如 kiwifarm),我也是理所當然整個站 ban 掉。
至於關於你珍貴的網路記憶,就像開站時就寫好的 term of use 一樣,請用自己的資源、自己的網域好好備份,而不是用我的信用卡跟站友的捐款幫你備份。
用習慣了大公司架設的平台的人大概忘了,你每則發文的擴散都是要花資源處理的。
網路的運作沒有什麼是理所當然的。
沈伯洋揭中共認知戰手段 捐錢操縱網紅影響輿論
https://www.cna.com.tw/news/aipl/202302053001.aspx
中國發現要想影響年輕人,就是要依賴KOL(Key Opinion Leader,關鍵意見領袖)及網紅直播;不過,台灣雖是中國認知作戰重要實驗場,但最早的KOL直播並非用在台灣,而是用在新疆,且操作得非常成功,幾乎把所有跟東突厥斯坦相關議題,都洗成中國想要的方向。
沈伯洋強調,「打台灣不如買台灣,買台灣不如騙台灣」,對中國來說,最好的設想與成本最低方式,是簽訂和平協議或台灣投降,倘若台灣心防整個崩潰,對中國而言,就不用動用那麼多武器。
廢嘟警告
談話中母親問我還在吃抗憂鬱藥嗎?我說了上周回診的事情,以及去年年底醫生給我調整藥量後的一些觀察,還有與醫生的討論。母親說,因為接下來又要開始忙起來,還是要把步調放慢。我說了醫生在我放假的那一個月問:「你最近看起來狀態好多了,能一直維持這樣的工作量嗎?」的事情。
(醫生建議的那個工作量,就是我沒在工作的那種量啊! )
廢嘟警告
周末因為工作處在一種精神略焦灼的狀態,不過換完床單、被單,洗了烘了(並在這整個過程中已經打了抱怨電話!)後,也覺得腦子理性了些。
雨的空隙間去吃飯、烘被單,路上一些貓貓們待在椅墊上打盹。十分可愛。
打電話回家,先跟母親抱怨了工作的事情,然後又說了被單的事。小孩來關心姑古的咳嗽,又報告了家裡新養小鼠,他被小鼠咬:「我有被他咬,但因為他咬我,我感覺到他有兩排牙齒。」太可愛了!
跟母親說,這孩子從軟體動物(蝸牛蛞蝓)到海中軟體(貝殼螺類),到昆蟲幼蟲(雞母蟲),到現在進入了哺乳類,也是有在進化。
領完烘好熱熱的床單毯子回家。今天是周日,預定要給的工作進度還是零。不過處理了一些聯繫事宜。陰沉的天氣看不出來是開始還是結束,那便從中間開始也好吧。
ChatGPT is all the rage, but as this article explains, ChatGPT is not about the truth. It's about generating text that *feels like* the truth.
廢推警告
連日來的咳嗽,今天咳嗽雖然好轉了,但卻開始頭痛。充滿厭世感。決定給自己放假(雖然其實還是起來連絡了幾件事)。就這樣幾乎躺著一整天。
躺著的時候咳,咳的時候就起來吃藥,躺著看小說,有時昏昏沉沉睡著。前兩天還有那種「啊好想跟誰說說撒撒嬌(但不行啊)」的心情,今天雖然咳嗽變得沒那麼劇烈了,卻只覺得又累又疲倦,幾天咳嗽下來的全身痠痛,還有不知道哪裡感覺就是不舒服。
感覺就是不舒服。真是微妙得很。說不上那裡病痛,也許就是什麼都不對。也沒力氣。若能被溫柔地對待了、若能依賴著什麼,什麼是不是就會好些?下午三點,一直躺在床上,看各種貓的短片。想像如果有隻貓。
今天下午應該要去貓的店的。也該回診了。不過決定明天再去。(今天這種狀態,也對不起貓。而且也怕跟昨天一樣咳到進不了車廂只能在外頭晃蕩。)
只是一個感冒後咳嗽,誰知道竟也能痛苦成這樣。
電鍋發出小巧的聲音。煮的洋蔥肉湯第一階段好了,等下放入冬粉、青菜,吃今天的第二餐。
桌前白色的石斛蘭又開了一些。昨天回來路上去花店買的桃枝也開了三四朵,粉粉的,白白的。輕輕的。沒有什麼重量。
廢嘟警告
從除夕日開始生病,大年初一發燒,竟也就一點都不在意年節那些鑼鼓震天的禁忌(初一不吃藥諸如此類)。在家也戴了口罩,廟裡當然也沒去,所有家庭聚會都獲赦免,連小孩都不被准許來黏。看了兩個劇跟兩部都看了一半的小說,躺著,睡睡醒醒。竟也就沒什麼沒意思的問候簡訊。年節不像年節,更像一個普通的長假。
早晨媽媽來房間摸我額頭看是否還發燒,朦朦朧朧間覺得是好久不曾有過的觸感。好懷念。或者像小年夜與弟弟激烈爭辯後,兩個人都哭了,最後抱抱和解。那也是陌生的。弟弟長得好高,抱抱的時候我根本摸不到他的頭,卻能體感他無聲的抽搐。作為兒子,作為父親,他真的忍耐得很多很多。比我更承擔起責任。我想想自己當然也有自己的作法,但是否太像小孩子了(雖然又有誰能說這好或不好,只能說太過笨拙。)
我躺著,感受到自己的笨拙,感受到世界在外面繼續旋轉。感受到窗外的風入夜後變寒。感受到那種只屬於自己的空白。有的人不得不被填入什麼,有的努力填入什麼。像我這樣什麼都不想做,是不是將要後悔呢?
回著不存在的訊息,等著空虛的等待。如果每個人都在填入與不填入中找到站立的平衡就好了。就算只是單腳站著。
"You asked me once, what was in Room 101. I told you that you knew the answer already. Everyone knows it." Here it 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