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生理期來,撐到回家後馬上倒地,打開全力防禦模式與小紅對戰,不斷呻吟、冒汗,覺得勉強可以的時候馬上起來吃止痛藥。
所以今天狗狗飯吃很晚,因為我剛剛都站不起來Q_Q,但狗狗沒有生氣,狗狗愛我Q_Q
在車上的時候伴侶說等下出門,婆婆還說「敏敏肚子痛你還要出門」,伴侶,「他就只要休息而已啊」,婆婆跳針,「啊敏敏肚子痛內」。
晚餐時媽媽聽到只說了一句「你又肚子痛了喔」。媽媽請向婆婆看齊!
現在沒那麼痛、有力氣了,我要去泡一杯熱熱的紅茶 🍵
是說這張照片,祖祖的臉很清楚,但是上半身比例明顯比較小,我本來很疑惑,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畫風?
然後發現因為這種照片都是擺在很高的地方,所以畫家畫的是從下面向上仰視看起來會正常的角度,覺得神奇XD。
結果今天晚上在二樓用餐,有家人帶著小朋友們從北部回來,飯後隔壁的親戚帶著全家來看小孩發紅包,離去前看到祖祖的照片開始講古,從一百多年前開始講,還被自己的妹妹吐槽「你再講一百遍我們都聽不懂」www
一張祖祖的照片意外引出親戚的說書魂XD
後來去巴黎和N見面,還記得他在大考期間抽出一天,遠遠地奔跑過來,我們約在jardin du Luxembourg,那天有美國來的管樂隊在表演,他帶著一盒草莓跑過來,跟我說他知道我喜歡吃。我們在左岸學校附近漫步,他帶我看他念的學校,租的房子,喜歡的麵包店和小吃,我們在塞納河邊呼呼的風聲中吃panini,最後在地鐵站前擁抱。
N說他明天整天都要考試,擔心我回不了北站的住處,一直問我知不知道火車和地鐵怎麼轉,我笑笑地跟他說,考試加油,再見了。
回到一個人的旅館,又走回北站買了往倫敦的歐洲之星,後來發誓再也不來巴黎,直到多年後在荷蘭時,和在西班牙的學姊約見面,選了中間點的巴黎。
那天風很大,現在想起來還是令人心碎,但也還記得那些時候,毫無後顧之憂地盡情燃燒的自己。化為灰燼時心死如石,但燃燒時總是歡快的,色彩鮮明能一次次回憶起來的,像永遠持續的幸福一樣。
(打了這麼多字,手上的傷口已經乾了!讚!)
覺得人生很困難的最近,今天早上出門前被冷凍袋拉鍊挫到手,用九根手指開車出門。
忽忽然想起少女時期,送N回國,早上從N住處狂奔到公車站,回家暴風收拾行李時大姆指深深切傷,一邊滴血還是一邊風暴收拾,又跑著出門到了火車站和N會合。從劍橋送到倫敦王十字車站,又不依不饒地送到了滑鐵盧車站的歐洲之星票閘前。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票閘前N一鬆手,肩上手上的大行李包轟然落地,我愣愣地放開拿著行李的雙手(邊擔心著行李會被搶走),習慣性地與N在票閘口緊緊擁抱深吻(什麼偶像劇場景),最後他走進票閘,不斷回頭,我帶著燦爛的笑容向他揮手。
等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忽然覺得夏日的倫敦冷,肩上的行李沈重,切開的手指也開始痛了,像流了十年的血從未癒合過那樣痛。發現被原本預計進城的朋友們放鴿子,找了使館區常住的旅館住下,到附近的超市買食材,默默地在路上掉眼淚,怎麼都停不下來,路人問我要不要帶我去醫院?我搖搖頭,手上抓著一盒白葡萄、一把義大利麵、一根baguette和minestrone罐頭,像水女那樣滴著水結帳、在路邊茫然地走著,行過之處像軟體動物留下一條水痕,滴滴答答的是臉上的淚和手指上的血,字面上的血淚交織。
在嘟聲中逐漸露出真面目